神奈川的人文景观｜从藤野町了解可持续社区活动——点亮废弃学校的艺术节

采访及文字：井上明子 照片：Masamasa Nishino

点燃停课学校希望之光的艺术节“光节”的开始。

- 首先请告诉我们光节是如何开始的。

袴田和彦（H）：目前负责光节的成员中，从第一次开始就没有参与过。这是我从岛田努先生那里听到的故事，他发起了这个节日，在牧乡小学关闭后，努先生和夫人以及他的妻子直子建立了现在的牧乡拉博（*我开始了一个艺术空间（共享工作室）。然而，对于当地人来说，就像是来自东京的艺术家过来并开始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举办了光节，让人们更多地了解我们的活动。

- 2003年，这座校舍开始被重新利用为Makigo实验室，光节于2004年8月开始。请告诉我们更多关于 Makigo Lab 是如何开始的。

小田岛电铁（以下简称O）：智良先生和他的朋友们正在寻找藤野以外艺术家可以居住和工作的地方，当他们遇到这所前牧里小学时，他们一见钟情。我想象着，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当他们爬上通往校园的斜坡时，他们被眼前的景色和粉红色的校舍迷住了。我认为他说他设法说服它发生。

牧乡实验室（原牧乡小学），“光节”举办地

O：本来这所小学不是政府建的，而是当地人出于需要而建的。那是一所白手起家的小学，土地是别人提供的，大楼是大家盖的，老师是从东京内部找来管理的。简而言之，它是寺子屋的延伸。

H：好像1934年伊势湾台风把这座建筑吹走了，当时他们实际上是在附近的一座寺庙里上课。

- 是这样吗！

O：所以这个建筑是第二代的。我已经55岁了。

- 顺便问一下，光祭这个名字的由来是什么？

O：这也是谣言，但不是因为焦点是用光创作的艺术家吗？

H：创始人Chikara也是一位影像艺术家，他的朋友中有很多与写作相关的作家，这可能是有影响的。然而，除了灯光秀的形象外，“在废弃学校点亮希望之光”的基本主题一直存在。

- 我懂了。 “Hikari”是一个抽象词，因此可以有多种不同的解释。目前有哪些艺术家和组织在使用 Makigo Lab？

O：我现在所在的房间是藤野电力的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吉他手、一个做灯光秀的名为 OVERHEADS 的团队、一个名为自然育儿之友协会的非营利组织、一个空间设计师和一个声音艺术家。至于我们在做什么，都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笑）

H：有我刚才提到的基础知识，但除此之外可能还有很多人在做很多其他事情。

- 所以“光节”是由这些艺术家、外部邀请的艺术家和当地人共同创建的。与早期相比，现在有什么变化吗？

H：规模越来越大，但是我觉得风格没有太大变化。起初，免费入场是为了方便当地人前来，但随着场地逐年扩大，免费就变得不可能了。 （*入场费为3天3,500日元）

- 尽管如此，它还是超级便宜......！首先，这个量可以享受3天吗？ ！我记得对此感到惊讶。

奥：不是这样吗？我就是这么说的（笑）

H：有人说如果高一点的话会容易一点，但我就是无法决定......

小田岛先生与藤野町的相遇

O：我第一次来藤野是因为光祭。

- 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O：我在东京的一家唱片店找到了传单并去了那里，但我真的很惊讶。当时的许多节日都是很可预测的，但光祭的艺术家是我从未听说过的人，我什至不知道这个小镇的存在，所以我产生了兴趣，带着我的妻子和孩子去了那里。并尝试过。然后我听到一个老人在小学操场上唱歌……（笑）顺便说一句，那个老人是西格尔堂的横山茂。

由药房改建而成的艺术陈列室

——这太令人震惊了……！这次经历是您决定从东京搬到藤野的原因吗？

O：我并没有立即决定搬到这里，但这是一个很大的机会。

顺便说一句，那天回家的路上，当我们找不到公交车回车站时，黑暗中出现了一辆车，一位陌生的老人带我们去了车站。而且，当我因车站末班车开走而不知所措时，另一个路过的人来车站接我女儿，并主动提出带她到附近的一家客栈，把她放进自己的车里。与此同时，那个女孩从车站出来，坐上了副驾驶座，但我们没有搭理她，只是把那天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当我们准备下车的时候，回到家，她终于说：“想一想……“你们是谁？”（笑）当我解释这个故事时，我女儿说：“那你好，”然后就离开了。当我看到这一点时，我想：“多么自然啊。”因此，在第一次访问藤野后，这些印象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 那次事件之后你花了多长时间才搬到日本？

奥：大约四年了。
即使在那之后，假期里我们也会开车出去，而且由于我的妻子受到鲁道夫·斯坦纳的思想的影响，我们也会去参观斯坦纳的学校。除此之外，我当时住在我岳父母家，所以我决定是时候搬出去了，所以我开始找房子。但我并没有立刻就到了藤野，所以我搜索了冲绳和茨城等各个地方，当我陷入困境时，我的妻子突然在雅虎房地产上找到了藤野的房子，并说它很便宜，所以好吧，我想这就是我最终的决定。

——经历了很多曲折，最后感觉像是藤野给我打电话了。

奥：就是这样的感觉。

袴田先生与藤野先生的会面

- 袴田先生，请告诉我们您决定搬到藤野的原因。

H：就我而言，从知道藤野到搬到这里的时间很快。第一次来藤野是在东京刚开始做助理和摄影师的时候，朋友邀请我去藤野听UA的现场表演。

——那时UA还住在藤野。大约多少年前？

H：大约七年前。是在“树咖啡餐厅”现场表演，但地方怎么那么小呢？我记得我是这么想的。路上，UA说因为有了孩子所以要回家一天（笑），观众中有很多藤野的朋友，他们和UA聊了很多，他们就像是，“啊，这是一场现场表演。”我觉得这很有趣。

- 多么奢侈啊！

H：非常有趣，我记得我们结束后和店主舒交谈。

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考虑去乡村生活，虽然这不是触发因素，但两个月后我决定在东京结束我的生命。我当时正在寻找开办农场的地方，那时我学到了两个词：“永续农业”（*为人类创造永久可持续环境的设计系统。永久+农业）和“汪”（没有任何交换）我寻找“膳食/住宿”、“权力”和“交流知识和经验的系统”。我在长野的安昙野找到了一个似乎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的地方。但是，当时是冬天，周围没有人，所以无论我打多少次，都打不通。同时，另一个朋友邀请我去藤野，所以我就停下来了。又经过舒家店。

- 这是您第二次来访。

哈：是的。当时，舒拿出一个萝卜递给UA，我们在座位上看着两人交换了诸如“我不能带那么多回家”之类的话语。然后我对着树先生的眼睛问道：“你有萝卜吗？”（笑）我说：“哦，那么……”就在那时我又见到了树先生。从那里，我谈到了我经营农场的愿望，并开玩笑地说，“我想在这里工作。”起初，他说，“我付不起工资”，但在最后，基本上，我想，“好吧，我们做一个怎么样？”

于是我后天开始帮忙，最后在那里住了大约两年半。这就是我移民的原因。在那里，我从舒老师那里了解到了田间劳动的情况，晚上听到了有趣的故事，也被介绍给了很多人，所以来后的影响比来之前更大。

——袴田先生进展得相当快（笑）。不管怎样，从你们两人的谈话中，我可以感觉到藤野人缺乏谨慎和宽容。光祭与袴田先生有什么关系？

H：树的店在光祭时有摊位，所以我在第五届祭典时以摊主的身份参加了。这就是开始，对吧？此后，创始人Chikara先生从第七届音乐节开始参与管理，当时他决定从光音乐节毕业。

什么是藤野电力？ ！

*富士野电力HP

——请问，小田岛先生是藤野电力的代表，这样说对吗？

O：藤野电力不是一个像公司那样的组织，而是一个由彼此喜欢、来来去去的人组成的团队。

- 你有类似圆形的图像吗？

奥：是啊是啊

- 在众多的自然能源中，为什么选择太阳能发电？

O：那里没有选择过程。我认为能够自己发电该多好，所以我上网查了一下，发现有太阳能电池板出售。还有其他的，但它们的定价并不那么容易。然而，太阳能电池板的诞生却是一瞬间的事情。

- 听说Hikari Festival和Makigo Lab的电力都是由藤野电力的自然能源提供的。

O：首先，光节从第八届开始我们就100%使用内部发电。但当你说这是藤野电力公司的电力时，细微差别就不同了。藤野电力在光祭上所做的只是协调会场的电源布局，但另外一个人带来了电源，所以涉及的人很多。此外，我们最近意识到 Hikari Festival 自第一次以来就一直依靠内部电源运行，尽管不是 100% 的时间。

H：我认为他们只是没有发布重大公告。

O：我们没有大胆地关闭校舍和体育馆的断路器并用我们自己的电力代替它们，而是使用可再生能源作为所有额外的电源。

- 我懂了。新一代发生了变化，但这部分心态自然是共享的。相反，我觉得这很了不起。顺便说一下，今天我逛藤野町时，我看到充电站随处可见。我相信这是藤野电力的活动之一，但其创建的目的是什么？

O：回到最初，我收到了大量旧的太阳能电池板。作为利用它的一种方式，我们启动了一个项目，让Makigo Lab以我们自己的力量100%运行，但说实话，进展并不顺利，而且说实话，我们目前陷入了僵局。这是正确的...我发现发电量低于预期，三天后电池就会耗尽，如果我在这种状态下运行，电池就会耗尽。这就是为什么我们 Makisato Lab 还没有达到 100% 的目标。

但我一开始决定自发电的原因是，一是在地震等紧急情况下可以作为当地人的避难场所，二是我们都可以利用剩余的电力平时我认为如果人们可以使用它，他们可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正常情况下使用它的一种方法是作为充电站。我想，当那些来玩电动自行车或摩托车的人想到，如果他们把它们放在人们聚集的主要中心，他们就可以一边喝茶一边充电时，兴奋就开始了。

藤野艺术村内的充电站
*目前藤野有四个充电站（藤野艺术村、Village 2 Sunhills 和 Nichiren Cafe）
它位于Tekuteku/筱原之里）。您还可以为手机充电，请利用它！

- 小田岛先生原本从事与电力无关的工作，您决定领导藤野电力的背景是什么？

O：有两个步骤，2008年，过渡城镇活动在藤野开始，其中有各种各样的活动，其中之一就是“让我们自己发电”的想法。有一个小组。那开始谈论它。我觉得这听起来很有趣，所以我辞去了当时的经理森部的职务，加入了这个团队。

- 他是森部的经理……！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这一切都是出于纯粹的兴趣？

奥：是的。所以实际上，一开始我有意识地小心翼翼地避免陷入光节之中。看起来好像会很困难（笑），但是我逐渐开始参与其中，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另一个步骤。

100%使用可再生能源举办第8届光节

O：直到第7集，我都保持着作为顾客并尽我所能提供帮助的立场，而在第8集中，一开始我只是在想，“嗯……”，只是听从远方。然而，那一年发生了地震，我们在讨论中也想知道该怎么办。

哈：是的。地震发生后，成员们有的撤离到九州，有的留在藤野，还有的前往东北，我们继续关注着福岛的局势，看不到尽头……但我想每个人脑子里的某个地方都在想着光祭。大约在那个时候，邮件列表中出现了 Chikara 先生的一条消息，我想每个人都受到了它的启发并开始采取行动。

奥：是的。当时有人说要100%自家发电，但我还没说要这么做。

H：但我们被告知，如果我们要这样做，我们就必须雇人来做。

O：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会议结束后，我收到一封电子邮件，上面写着“有人愿意这样做吗？”第二天，当我在工作的吸烟室读到这篇文章时，我有一种冲动，心想：“哦，我想这么做。”但另一方面，我也觉得，“……这很糟糕。”我本能地感觉到，如果我此时放弃，我将无法平衡工作和工作。所以，我决定花一周的时间考虑这两种感觉，然后再做出决定。所以一周后，我仍然下定决心，所以我想，“好吧，我们开始吧！”我回答说，“我会这么做。”

——所以你决定全力参与迄今为止你一直固执地关注的光祭。小田岛先生背后的推动力是什么？

O：对我来说，我选择这种生活方式的原因不是因为电，而是因为节日。我真的很佩服创建这个节日的人的才华。我对表演者和幕后人员产生了强烈的敬佩，想知道台上的人心里在想什么。这就是电发挥作用的地方，没有电，幕后的机器就无法工作，表演者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我对这种关系感到非常兴奋。从那时起，我不得不离开公司，果然，这很艰难......

——正如所料（笑）

H：有很多人因为光祭而发生了很多变化。就我而言，我是单身，所以没关系，但是当Tecchan（小田岛先生）举起手时，老实说每个人都像，“哇，Tecchan决定......”（笑））

——但换句话来说，它有着与之匹敌的魅力。

O：是的，那个时候那个角色就有一种自豪的魅力。

- 结果，您实现了使用 100% 可再生能源举办节日的目标，对吗？

O：一开始，即使在藤野电力团队内部，参与光祭也有很大的阻力，但我是唯一一个参加光祭的人，并且正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但渐渐地，光祭和藤野电力的活动开始重叠，祭典当天，藤野电力的朋友们纷纷主动前来帮忙。所以，当祭典结束时，事情就这样安定下来了，当我被告知“藤野电力负责光祭典的电源”时，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作为战时避难地、艺术家聚集地的藤野町到底有何魅力？

- 听说藤野是日本最早出现Transition活动的地方。创造藤野电力的“转变藤野”运动是如何产生的？

O：一个名叫榎本秀俊的人恰好参加了“过渡城镇”运动，该运动诞生于英国一个叫托德尼斯的小镇。那次经历让我想起了藤野，所以我把它带回藤野，开始了这个活动。

——所以，就像光节和过渡活动一样，各种各样的东西从外部流入并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今天的藤野。这可能与藤野在战争期间是避难地有关。听说藤田嗣治、猪熊玄一郎、胁田和等十几位画家、雕塑家都过着避难生活。能够包容、不抗拒外界的事物，或许是藤野成为今天的自己的原因之一。

O：包括藤田伦纳德在内的避难组好像是第一代，而我们据说是第四代。

- 我懂了。 这些天日本各地都在举办艺术节，但藤野镇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有着一种不属于任何类别的神秘魅力。作为当事人，你们感觉如何？

H：之前为藤野町制作PV的时候，我想知道为什么藤野被称为艺术之乡，所以采访了佐藤润（据说是藤野元老的艺术家）。在缺乏旅游资源的情况下，艺术是振兴小镇的唯一途径，所以政府花钱打造了一条“艺术之路”，显然还有很多其他的想法。然而，根据佐藤先生的说法，他们似乎受到了相当冷淡的眼光。但有一天，一个名为“Art Sphere”的组织开始支持艺术，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聚集了居住在藤野的艺术家。

- 我懂了。首届艺术节“Art Sphere”于1988年举办。

H：在那之前，他只是一边创作自己的作品，一边享受个人生活，但似乎通过这次经历，他能够与藤野的许多人建立联系。在那次相遇中，他说：“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有趣吗？”并且建立了关系真是太好了。毕竟，人们相互联系，成为朋友，由此产生的结果是一件大事，我认为这与光节类似。

奥：是的。我想就是这样。藤野的奇妙之处在于，他与人的联系延伸到了方方面面。而且，每个人都有能力尊重他人，相互联系，而不是评判他人。

H：另外，当我说“我想尝试这样的事情”时，年长的人告诉我，“继续做吧！”而这种感觉将会传递给下一代。

- 听了你的故事，我开始觉得藤野是一个更有吸引力的小镇。最后，您想对那些还没有参加光祭的人说些什么吗？

H：这个节日是在牧里小学的老人们喜爱的小学举办的，所以我们从筹备阶段就参与其中，每次举办都越来越喜欢这所小学。未来。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我能将这种感觉传达给来的人。另外，来访的人们经常会说“这里的自然真美丽”、“蔬菜很好吃”等，但很容易就能看到当地人通常注意不到的藤野的魅力。我也认为让你意识到这一点很重要。

O：我喜欢它，我确定。还有当地的老人。我真的很喜欢人们聚集在一起，气氛活跃，享受我们所提供的服务。

我相信您会找到让您感到舒服的人或事！我想如果你能来玩就好了。

- 非常感谢。

旧牧乡小学教室内张贴的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