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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攝影

錯置零件專訪|我想更自由與社會互動

はみだし部品 インタビュー|もっと自由に社会と関わっていきたい

您聽過目前在鎌倉備受關注的藝術家團體 Hamidashi Parts 嗎?
成員全部都是小學生,他們已經在鎌倉完成了三個獨立項目,並繼續追求從繪畫到影片的自由表達。隨著成員們即將成為中學生,「Mildashi Parts」即將迎來一個轉捩點。 Magcal邀請了成員Shinya和Mondo,以及作為他們的支持者和藝術家導師的藝術家Tatsufumi Takizawa參加會議,分享他們對「過去的不合時宜,未來的不合時宜」的想法,以及他們的眼睛。我們向他詢問了所反映的「表情」。

*=2015 年 2 月採訪

2015.4.1 訪談&文字:西野正正 照片:西山惠理(肖像)

當凸起突出時

Shinya=S Mondo=M 瀧澤=T

——感謝您今天的合作。那麼,首先,「Mildashi Parts」是如何起步的呢?

S :這一切都是從住在隔壁的 Mondo 和今天沒有參加的另一位成員 Keitaro 開始的,但他們曾經對運動日遊行的明顯規則表示懷疑,總的來說,我認為這很正常人們只做他們被告知的事情,而不去質疑這樣的事情,但他們兩個似乎認為這很奇怪。我抱著「希望能夠更自由地與社會互動」的想法開始創作,漸漸地,認同我想法的人越來越多,人數增加到了12人。 。

——為什麼你認為創作作品是與社會互動的一種方式?

M:一開始,我並不認為這只是一種愛好,或者更確切地說,從一開始就是一種「工作」。但是當我把自己做的東西展示出來,和各種各樣的人互動的時候,我覺得我可以透過作品和社會互動,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有意識地去創作作品了,現在你可以了。

辛亞蒙多

-現在你們舉辦展覽,我認為Misfit Parts符合「藝術家團體」的範疇,但你們剛成立的時候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嗎?

S:我認為對我和其他人來說,當時的美術老師高松先生(註1)對我們的影響很大。就我而言,當我上那位老師教的「畫太陽」課時,「太陽是圓的,畫一個圓,把它塗成紅色」的動作和我在學校做的很相似.我認為這類似於一起做某事。我在美術室畫畫的時候一直對此抱有疑問,但最終Mondo和Keitaro開始一起畫畫,我能夠帶著疑問去思考,用身體表達出來,然後畫出來。我開始思考創作藝術作品可能是與社會互動的一種方式...嗯,當一群藝人也好!

全部:哈哈

(註1)高松智之
1976年出生於京都。橫濱國立大學教育學部美術學科畢業。除了擔任小學教師外,她還積極擔任以神奈川縣近代美術館和陣亡學生紀念館Mugenkan為背景的兒童紀錄片以及藝術項目“鎌倉Dokaku Nare”的策劃。”以一所活躍的小學為背景。 2014年,他創辦了“鎌倉藝術工作室”,支持利用突出部分的表達活動。

突出部分合照/攝影:菅純一郎

照片:突出部分合照/攝影:菅潤一郎

- Shinya似乎受到了那堂課的啟發,但是你的老師有教你對這樣的事情保持懷疑嗎?

S:高松先生沒有直接用言語給出指示,但他說,“可以懷疑”,或者“太陽可能是圓的,紅色的,但那是真正的太陽嗎?”或者更確切地說,他說的方式並不是決定性的,但感覺就像他在問,“真的是這樣嗎?” Misfit Parts 的現任成員對此做出了反應,當然其他成員也對此做出了反應,但他們開始懷著透過表達與社會接觸的強烈願望開始工作。

——順便問一下,令人印象深刻的團體名稱「Mishidashi Parts」是怎麼想出來的?

S:我把它變成了“錯位的零件”,因為我不想只是像鐵軌上的零件那樣做老師告訴我的事情,而是要擺脫它並掙脫束縛。

我的第一次旅行/面對自己

——我想問曾經和我們在一起的瀧澤先生,他一直支持他們的獨立活動,與他們一起參與專案並教他們影片等技術知識。我確信。感謝瀧澤先生的幫助,這次訪談才得以進行,您能告訴我們您是如何認識他們的嗎?

T:很久以前,他們的小學舉辦了一場名為「鎌倉 Dokaku Nare 」的活動,開學三天,主題是「任何人都可以在學校表達自己」。我是受邀藝術家。我當時我正在參加活動,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們。在《鎌倉特攻Nare》中,老師們在表達自己,學生們也在創作自己的作品和裝置,所以我很驚訝「裝置」這個詞竟然如此受歡迎(笑) 。最後,我開始透過展覽與他們聯繫,當我去看他們的展覽並與他們互動時,我想,「我想一起做點什麼。」大約在那時,Misedashi 的一名成員問如果他想去旅行,就找我,所以我說,“我們一起去吧”,從那時起我們就成了朋友。

瀧澤龍文

——我也很好奇你就讀的小學有多有趣,像是邀請藝術家、開放學校等。順便問一下,一起旅行是什麼感覺?

T:當時我受邀參加福島會津舉辦的藝術項目,所以我只和那些想要的人一起去了福島。當時有福島核電廠的問題,所以有的孩子能去,有的孩子不能去。

——Shinya和Mondo參加了嗎?

M:我們沒有參加。

T:我們只有三個人能夠參加會津,有些人即使想參加也未能參加。在訓練營中,決定讓大家思考核電廠這個複雜的問題,所以他們(Shinya和Mondo)沒有去福島,而是在葉山的神奈川縣現代藝術博物館舉行了活動。

-所以會津和鎌倉雖然在不同的地點,但討論的是同一個問題。當時討論的內容是如何呈現的?

T:去年他們在鎌倉舉辦的《山海》展覽就是一個成果展覽。訓練營的目的不僅是談論核電站,更是為了探索每個人想用自己的表達方式做什麼,所以去福島的學生最終都在作品中加入了有關核電站的內容,去鎌倉的學生也是這麼做的,內容純粹是我自己畫的,加深我自己的表達。

左照片:慶太郎+四年級1班「垃圾畢業典禮」/鎌倉Dokkanare 2012 | 右照片:突出部分「山與梅」展覽現場/2014

左照片:慶太郎+四年級1班「垃圾畢業典禮」/鎌倉Dokkanare 2012 | 右照片:突出部分「山與梅」展覽現場/2014

-我懂了。展覽的標題是“山和海”,意思是山是福島,海是鎌倉。你剛才談到那個展覽,我聽說它完全是由雜項成員創作的。您能否也為我們介紹一下這次展覽的經過?

S:首先,當決定「Misfits」的第一次展覽「 Henkan without Tradition 」時,我帶著一幅我想在家裡畫的半成品在火車上,然後當時我去了當地的一家玩具店,店長來找我談話,我就給了他一張傳單,上面寫著“這就是我們正在做的”,然後他就來看了展覽。當我們向他詢問舉辦《山與海》的地點時,我們與他們協商時,他們向我們介紹了這個地點,所以我們就從那裡自己協商。

——這是我們活動中的一次偉大的邂逅!他們也自己籌集資金用於傳單和展覽。

M:那是在與訓練營不同的時間,有一個宣佈福島縣喜多方山和海的活動的演講,我們參加了,當時我和啟太郎做了“梅干麵包” ”對醉酒的人來說。我賣了一張我單位唱的奇怪歌曲的CD,賣得很好。這就是我們能夠獲得印刷傳單的資金的地方(笑)。

連結影片:梅干潘在喜多方的現場表演

- 透過出售自己製作的東西來為展覽賺錢,這真的很獨立,也很棒。對了,你們兩個在《山海》中展出了哪些作品呢?

左圖:高松教授課堂上Shinya畫的太陽(部分) | 右圖:Shinya的《山與海》展覽作品/2014年

左圖:高松教授課堂上Shinya畫的太陽(部分) | 右圖:Shinya的《山與海》展覽作品/2014年

S:我參加過葉山美術館舉辦的訓練營,扮演《山海》中的“海”,但我一直不喜歡混合色,或者說,為什麼我喜歡那種類型顏色?我在訓練營期間就想知道它是什麼,並找到了答案。我討厭花大量的時間來決定誰負責打掃衛生,或者誰在學校不太受歡迎,所以最後我自願去做,但我對此感覺不太好,或者更確切地說,我用顏色來表達我的心情,當我描述它時,感覺就像是一種渾濁的顏色,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喜歡不混合的顏色。在學校,我覺得我只是運用了我的理性,或者更確切地說,我並沒有真正做我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只是想不假思索地按照我想要的方式畫圖,我想用一種強烈的觸感……這有點困難,但這就是我最終得到的圖。

M:我正在製作一篇關於「便便」的文章。我之所以說“便便”,是因為我在學校裡一遍又一遍地開玩笑地喊“Unko,便便”。但隨後所有人都撤離了。從那時起我開始思考為什麼人們不得不抱怨便便,說“它又噁心又骯髒”,這次我嘗試用多種方式來描述便便。

——這很有趣(笑)。您在作品中用什麼方式來表達「便便」?

M:首先,我為在淺羽藝術廣場舉辦的第二次突出部件展「我停止對稱」做了一個直徑34厘米的金色便便,但最終只是一個笑話。很多人告訴我這很有趣,但我覺得我根本無法探索糞便。

左圖:Mondo《山與海》《Oketsu Field》(部分)展出的作品/2014 | 右圖:Mondo《山與海》展出的作品/2014

左圖:Mondo《山與海》《Oketsu Field》(部分)展出的作品/2014 | 右圖:Mondo《山與海》展出的作品/2014

——當時我太著迷於它的有趣之處,根本無法追尋作品的本質。

男:是的。所以這一版的《山海》,我就想我能做什麼,嘗試用便便的照片和詩來表達,但對我個人來說,這次也沒有那麼好。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它還沒有完成。

未來的作品/未來的項目

——順便說一句,我之前看到了一些展覽場景的照片,感覺他們在技術方面非常講究。你們在這方面有完全獨特的方法嗎?如果有哪些作家對你有影響,請告訴我。

S:我這次畫的圖就是這樣,但我不太用混合顏色,所以我喜歡岡本太郎的作品。岡本先生也使用混色,但是顏色並不算太渾濁,或者說,他的色彩運用上有一種動感。我想岡本太郎的影響就是我這些天不怎麼混色的原因,我感覺我能感覺到我在學校裡從老師那裡學到的“說話”,所以我可能也受到了影響。

真也

M:到目前為止,在創作方面還沒有任何人對我產生過影響,但最近我一直在關注井澤雅那,她研究真菌之類的東西。井澤先生意識到,隨著抽水馬桶的出現,糞便正在從回歸自然的傳統循環中消失,他開始有意識地排便。雖然2012年他只上過一次廁所,但他一直沉迷於使用野生糞便(笑)。 (*井澤先生迄今為止已經進行了超過13,000次田間糞便,他的基本規則是用樹葉擦屁股。)井澤先生與他之前展示過的咖啡館的老闆很熟,他將在現場進行教學下次還會展出,所以我打算親自去見他們,向他們詢問各種事情。仔細想想,到目前為止的工作可能還處於準備階段。

——所以,你正在展示你迄今為止創作的作品中的素材,並再次追求你自己的表達。

M:嗯,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直接交談,但我打算帶上材料!

T:在他的作品中,他採訪了各種各樣關於便便的人,回答問題的人不只是半高興的,還有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人,他們對他說,“有這樣的人”也是。」它為您提供了各種資訊。順便說一句,伊澤先生作為嘉賓參加了由淀川技術的柴田秀明舉辦的名為“相撲獨自”的展覽,我想讓他見見蒙多,所以我告訴了他。

——我認為這對 Mondo 來說絕對是一次有意義的邂逅。順便問一下,採訪的方式是自己的想法嗎?

M:這次採訪我有自己的想法。我錄製的訪談在其他電影中也曾放映過,但有一個名為「Unko Film Festival」的活動收集有關便便的電影,所以我也正在考慮申請參加。

——世界很大。所以下一步就是拍電影。

M:對我來說,這是一部電影,但首先它是關於一個名為「Misplaced Parts」的團隊的活動。

我正想問你關於球隊的未來。

M:前幾天我和所有成員開會,我們討論了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舉辦了兩到三個展覽,並且開始感覺到我們必須這樣做。我和慶太郎在一次展覽中做了一場名為「Umeboshi Pan」的現場表演,但說實話,我並不想這麼做。我們開始談論我們作為一個團隊的活動變得越來越困難,所以我們決定從現在開始,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做我們想做的事情,而不僅僅是成為團隊的一部分。

蒙多

——也就是說,你們不是解散,而是暫時休息一下,努力做好自己的活動嗎?

人:是的。我們並不是想要解散,但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自然地想這麼做,我們就會這麼做。我馬上就要成為中學生了,可能連藝術創作的時間都沒有了。

M:但即使我們沒有展覽,我們也打算請攝影師開攝影課,邀請會員去展覽,讓大家都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儘管該專案的主題是打破既定規則,但你最終自己制定了規則,這讓你感到了危機。

男:是的。不過,我覺得在與社會互動的過程中,這樣的不便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也覺得我想多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

這個社會需要藝術嗎?

—我們剛剛聽說了您未來活動的方向,但是您認為迄今為止所創作的作品或與團隊合作的最好的事情是什麼?

S:在學校的時候,我想過要努力融入周圍的人,但當我繼續創作我的作品時,我開始討厭這種事情......從這方面來說,我認為使用突出的部分是個好主意,因為它可以讓我專注於生產而不用考慮這些事情。

M:我想你可以說我得救了,但是當我在學校談論便便時沒有人會理解,所以當談到這個話題時我一直很孤獨。但是當我出去透過展覽與不同的人交談時,有些人同意我的觀點,並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認為這對我有幫助。我能夠確認有那裡的人理解我,所以從這方面來說這很棒。

-謝謝。另外,我個人想問你們兩個問題:你們認為藝術對社會來說是必要的嗎?

S: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但是像在學校一樣,按照別人告訴你的去做是很好也很容易的,但我認為如果你這樣做的話,你將無法創作出太多原創作品。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藝術,但我很喜歡在畫畫的時候思考技巧和色彩的行為,而且藝術對於發現每個人的個性也是必要的。 我認為。

M:即使我在公共場合喊“便便”,大多數人也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但也有藝術……例如,假設有一張便便的圖片。然後你可以開始與人們交談,說:“嗯?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是這個便便?”我認為藝術的有趣之處在於它允許你以一種常規對話所無法實現的方式與人們互動。

——然而,近年來,用於藝術(工藝美術)教育的時間比過去有減少的趨勢。你們對藝術教育在這方面有什麼希望嗎?

S:就我個人而言,我希望在美術和手工藝(藝術)課程中能夠更自由地使用工具。在我上的幼兒園,孩子們被允許自由使用錘子和鋸子等工具,但風險自負,但當他們進入小學時,他們被告知只能用他們擁有的膠帶和剪刀來做東西。我認為在有限的條件下創造事物是一種學習經歷,但我希望能夠使用更多的工具並做更多的事情。

M:我更認為我應該做其他事情,而不僅僅是藝術。我想,如果其他科目,如日語和算術,能有像美術和手工這樣的元素,那就太好了,例如,三年級有一門叫做“作家時間”的課,你可以在其中簡單地寫自己的故事。很有趣,在四年級的科學課上,我們討論了我們想要研究的東西,從那裡想到實驗方法,如果事情進展不順利,我們就思考為什麼我們失敗了,以及透過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實驗。研究它的行為非常有趣。從這個意義上說,我認為如果有更多的課程讓學生可以自己創造東西,那就不需要藝術和手工藝(藝術)了。

——最後,請告訴我們您未來的願望。

S:正如我和 Misedashi 的大家討論的那樣,如果將來有我想參與的項目,我自己也想提交我的作品。但是,一想到國中,我就覺得自己需要努力學習,才能以後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我也擔心如果一直學習的話,我會做不到嗎?我以前的活動..

M:對我來說,有一段時間會很糟糕。

全部:哈哈

M:有一段時間,我想繼續研究「便便」這個主題,直到我滿意為止(笑)。

——我明白了(笑)。兩人的表達方式和思考方式都不同,但希望他們未來能繼續活動。今天,我能夠從我自己不知道的角度聽到,這非常有幫助。

關於便便的採訪

*作者也接受了有關便便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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