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年 8 月 29 日。來自中國、新加坡、日本的十八位年輕人聚集在橫濱若葉町的一棟小樓。這通電話是由負責組織這裡的若葉町碼頭的佐藤誠打來的。他們是來參加佐藤從新加坡邀請的劉曉義導演為期20天的研討會的。這些互不相通語言、有著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們如何溝通並創作出一件作品?創作過程和跨文化交流可以說是這次工作坊的主題。
佐藤:「自從七年前我們在南京一起工作以來,我就認識劉先生了,所以我對新加坡沒有任何擔憂。但是,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在中國招募參與者。」因為我無法預測鑑於反應,我決定早點開始,所以我去年12月在社交媒體上發布了它,並對我在短短三天內收到的申請數量感到驚訝。
近年來,中國話劇的發展令人矚目,其動能讓人想起20世紀60年代的日本。隨著民營劇院的興起,不屬於國營劇院的「獨立戲劇藝術家」一詞誕生,優秀作品層出不窮。
劉:「令我感興趣的是,若馬町碼頭不僅僅是一個劇院,而且還是一個文化交流的中心。我和佐藤先生合作過很多次,但這次有點不同,這是一次跨文化的交流。
研討會是解決問題的手段。這次我們要解決的主題是,不同語言的成員如何共同創作作品?使用的語言有日語、英語、漢語。當然,會提供志願翻譯,但不可能完全依靠個別排練廳的溝通。參與者將使用任何可能的方式來實現相互理解,包括智慧型手機翻譯軟體和手勢。
佐藤:「重要的是每個人都能夠用自己的母語自由地說話。否則,即使它被稱為國際交流,重點往往是會說英語的人。在起點,單字是也需要傳達這個概念,但是一旦你真正開始創作一件作品,語言就幾乎不需要了。
20日期間,參與者參觀了東京的高圓寺劇院和橫濱的KAAT(神奈川藝術劇院),並與戲劇和舞蹈導師舉行了研討會。在邀請能劇演員清水寬治舉辦的工作坊中,所有參與者都將體驗共享一個受清水即興舞蹈啟發的特殊空間。
Ryu :「一開始有一些衝突。但我認為這不僅僅是語言不同的問題,也與我們無法用戲劇語言交流有關。我們可能是透過我們可能是透過藝術認識的,但總有一個過程叫做「翻譯」。
我認為佐藤先生也處於試錯的狀態,但我不認為這只是語言問題。文化、表演交流也是必要的,所以每次都需要不同意義的翻譯。這對我來說是最有趣的事情。
佐藤:“準備工作很艱難,但是一旦研討會開始,整個過程就很有趣。這不僅對參與者而且對我來說都是一次很棒的學習經歷。”
日文單字「teach」翻譯成中文為「kyogaku」。如果你重新翻譯一下,感覺就像「教」和「學」這兩個字並存。似乎有人說教也是學。
在教導年輕人的同時,他將他們的反應內化,並透過進一步發展他們來繼續學習自己。 Ryu被佐藤吸引,因為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態度。
劉:「文化交流需要一定的時間,在同一個環境中繼續下去是很困難和具有挑戰性的,但我想繼續建立一段時間,新的事情可能會開始。」只是在這裡訓練,我們可能會開始覺得我們想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笑)。
隨後表演《看不見的船》作為一個全面的總結。實際演出只進行兩次,分別是9月15日(週六)和16日(週日)。若馬町碼頭的小攝影棚裡,兩天都擠滿了觀眾,興奮不已。牆上投射出三種語言的文字,18名年輕人試圖用自己的話向觀眾傳達「河床上的花朵/或碎片」的下落。他們透過敞開的大門揚帆前往各自的世界。
他們謝幕時哼唱的歌曲是他們一起度過的20天自發誕生的。日語、英語、中文和泰米爾語。他們克服無法理解彼此的挫敗感,透過手勢和智慧型手機應用程式談論環境問題和世界情勢的時代結束了。
佐藤:「你不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事情有什麼意義,直到你處於這個過程的中間。我們一見面就成為朋友的情況隨處可見。但我們更接近了一步成為朋友的過程中,有一些困難,不能互相理解,壓力很大,但這一次,他們非常積極,所以他們照顧了所有的事情。
Ryu :“在不同語言的環境中,我們如何解決眼前的問題?在紙上寫字,做手勢,一起生活本身就像一個美麗的舞台。”
佐藤:“這個工作坊將從明年開始繼續,我們還將啟動一個旨在創作未來作品的後續項目,我們需要盡快整理內容並開始接受申請,我們將保留數十名年輕人。人們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