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 山城大輔 x 小林晴夫“迄今為止的 B 研討會和從現在開始的 blanClass”

即使是聽到“ B seminar”這個詞卻沒有任何感覺的人,
如果您查看參與其中的藝術家的名字,您會發現自 1960 年代以來一直引領日本當代藝術的藝術家。
不難想像,那是一個實驗性的、先進的地方。
而“ blanClass ”站在原地,彷彿要繼承那段歷史。
為了讓更多人知道當代藝術家創作和展示作品的地方,如果可能的話,能夠去那裡,
我們採訪了《B Semi》的創始人小林昭夫先生的兒子,現任blanClass理事的小林晴夫先生。
採訪者是與blanClass相關的作家山城大輔。 B seminar的過去和blanClass的未來,
我們聽了各種劇集。 (地點:blanClass)
採訪:Daisuke Yamashiro 照片:Masanobu Nishino 文字:Akiko Inoue
- 直到B研討會開始 -
“一天早上,當我醒來從樓梯上往上看時,沒有二樓,天空很藍。”
Daisuke Yamashiro(以下簡稱Y) :我覺得還是先從我的簡單問題說起吧,但是直到第一次來到blanClas之前,我並不知道前身是“B seminar”。所以我很驚訝。這裡也是B seminar(目前blanClass),據說也是小林先生的家。
Haruo Kobayashi (K) : B研究會成立時,這裡是小林家的房子。 1967年,在橫濱市富士見町成立了B研討班,所以我搬到井戶谷的時候是1971年,當時我三歲。
Y :當我知道blanClass是B seminar時,我讀了小林先生編輯的B seminar書籍(“B seminar的歷史<學習新表達>”2005年,BankART1929出版)。小林先生在裡面寫道,他3歲時全家搬到井土谷,從樓梯上抬頭就能看到天空……
K :是的,我記得有一天早上醒來,從樓梯上往上看,發現沒有二樓,天空是藍色的。就是一棟普通的木結構民房,但是感覺他們把二樓拆掉了,上面蓋了鋼架,上面蓋了活動板房。
1992 B seminar外觀 ©B-seni Learning System
blanClass 截至 2013 年
Y : 什麼是 B in B 研討會?
K : 回想起來,這是Bacic Seminar的“B”。
起初,我在富士見町工作室做學習小組時,有“任何人都能熟悉的外國繪畫基礎班”和“兒童美術班”等從A到E的課程。於是,A叫來了“齊藤義重當代藝術研討會”,這是一個半大學似的藝術家帶著他們的作品來共同評審的研討會,B叫來了“當代藝術基礎研討會”。是一個像當代藝術基礎課程一樣的研討會。
簡單的說,其他的課程幾乎沒有了,只剩下B課程了,所以感覺就是B seminar的名字。
Y : 即使是磁帶和唱片,A 面也有流行歌曲,但 B 面通常有更多狂熱的歌曲。我覺得有趣的是,B的聲音與當代藝術的形象相吻合。
K :碰巧是 B,而不是 A 或 C,這是必然的,我想我父親(小林昭夫)喜歡它。
Y : B seminar提到的學校和課程的設計模式在當時日本有嗎?
K :我不認為你指的是日本的事情。從1957年左右開始,我父親就讀於舊金山藝術學院,當時的校長似乎開始教授一種新型的藝術教育,那是藝術教育的開始。我認為它已成為探索的基地之一。
伯克利的學生爭端發生在我父親剛回國後,但舊金山本身就有民主運動前夕的氣氛,我認為有一些有趣的畫家。所以我認為我父親深受那種整體氛圍的影響。
B seminar開始的另一個原因是日本的學生之爭。多摩美術大學的校舍位於橫濱附近的上野下,當時任教的齊藤義重在學生糾紛中會站在學生一邊,因此發生了被趕出校門的事件學校..
學校根本沒有開學,所以學生們自發地在各地舉辦研討會。
這就是為什麼參加第一屆A-seminar(齋藤義重當代藝術研討會)的許多人都是來自多摩美術大學的Saito-sensei的學生。
其中有小清水進先生、吉田勝郎先生、菅岸雄先生、小林博堂先生、關根伸夫先生等,故列為早期講師。
Y : 我也是在學當代藝術的時候知道B seminar的存在的。我對這個教育項目了解不多,但我有一種自私的印象,認為它是一個傳奇之地。無論如何,我很驚訝有這麼多成員參與其中。
小林先生,您是什麼時候開始參與B研討會的呢?
K :我大約 16 歲時開始正常工作。大約在那個時候,我休學了,在那段時間裡,我開始幫忙幫忙,“如果你有空,你為什麼不幫忙呢?”
在休學的同時,我也在考慮專攻藝術,就在那個時候,我開始和參加B研討會的藝術家們建立了正式的關係。
Y :岡崎健二郎和原口紀之當時已經是活躍的作家了。
K :岡崎先生,您第一次參加是作為學生,所以不是從一開始。我不記得岡崎先生是什麼時候的學生了。岡崎先生好像有記憶,後來聽說岡崎先生照顧了我一天。
Y :真好! !小林,好像是工藤老師的課,好像有不少課是用視頻的。
K :從很早的階段開始,就有使用視頻的課程。使用捲到卷視頻 portapacks。當小林先生、堀浩也先生和和田森弘先生開始製作視頻作品時,他們很快就被邀請作為嘉賓和講師,所以我認為他們在 1974-75 年使用視頻上課。我明白了。
我周圍的每個人似乎都受到來自加拿大的Michael Goldberg的影響。
Y : video portapack 是在 1972 年引入日本的,所以真的很早。你有作家之間的社區或互動嗎?
K :我認為這完全取決於時代,但可能有一些橫向聯繫而不是幾乎沒有縱向聯繫。
我們一年有40到50個學生,所以就像一個補習班。
1975 Noriyuki Haraguchi 研討會 ©B-seni Learning System
1973 小林博堂研討會 ©B-seni Learning System
Y : 我相信你在1989年前後也去了美國,你回來後B seminar有什麼變化?
K : 1992 年回國後,我被邀請認真地幫助 B 研討會。當時姐姐也在幫忙,我就做起了助理。
當時指導老師的很多都是比我大一輩的比較形式主義的藝術家。我花了一點時間才開始製定年度計劃,但工作量以相對較快的速度穩步增加。我父親年事已高,身體不好,所以我幫了一把,但如果他身體好,我可能就不會幫他了。
Y : 你是在你父親 Akio 去世的同時完成 B 研討會的嗎?
K :“即使我出了什麼事,不得不關閉B seminar,我也希望在那裡註冊的人能夠完成最初承諾的年數。”帶著承諾,我一直持續到2004年左右。不是我父親一過世就想馬上關掉,而是生意越來越難經營了,一看到就人不來了。
Y :你覺得前輩的魅力和時代潮流也在影響著你嗎?
K :我認為當代藝術處於非常困難的時期這一事實也產生了影響。隨著形勢的變化,
“當代藝術”這個詞從此成了一個死字……
Y :是的。它與互聯網剛剛普及的時間重疊。與其說信息是從上面下來的,不如說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信息可以自己獲取的時代。
K :另外,我認為這是一家初創公司的生命週期。已經37年了,所以我想知道是否已經到了極限......
- 從 B Seminar 到 blanClass -
“當我們一邊清理一邊說‘我們真正需要什麼’之類的話時,我們開始思考,‘我們能用剩下的東西做什麼?’”
Y : 完成 B 研討會後,小林先生將開始 blanClass。
請告訴我們您是如何創辦 blanClass 的。
K :2005 年,B 研討會結束一年後,我出版了 B 研討會書籍。以前為了做一本書,我會拿出很多材料,所以清理的慾望從那裡開始升級,我決定扔掉我不需要的東西,只扔掉我真正需要的東西,花了三年時間清理它. .
那時,我有機會幫助原口典之先生於 2009 年在 BankART 舉辦的展覽。那是推出 blanClass 的好機會。
在那之前,我已經開始準備利用這個地方做點什麼,那是我的B研討會。最終,我開始認為除了質疑藝術本身,我什麼也做不了。
於是,我對在這個地方開始相聚的年輕人說,“讓我們以藝術為線索開始一些事情吧。”
本來還在擔心內容,但突然想到“週末看表演的時候喝點酒也不錯”,所以我想我就放棄了(笑)。我決定從那年的 10 月開始每個週末都這樣做。
Y :自 2009 年 10 月以來的每個週末! ?起初,你們只邀請行為藝術家。
K :是的,我周圍有一些行為藝術家,我認為我可以做到。上手並沒有用那麼大的體力,也沒有冒太大風險的感覺。
Y : 是的,B seminar 本來就是在這裡開的,所以有地方,B seminar 期間小林先生協調了一天的講課,所以我們有 know-how,所以這是一種合理的形式。 .
K : 是的,所以當我一邊打掃一邊說“我真正需要的東西”之類的話時,我想,“我能用剩下的東西做什麼?”我覺得在做剩下的細節的時候一點一點的改就好了。
Y : 順便問一下,你是怎麼想出 blanClass 這個名字的?
K :每個星期一,我們都會和年輕人聚在一起,談論各種各樣的事情。其他。於是,查了一下意思,發現是“white”的意思,其實是空白的(做完B seminar之後的空白時間),所以牆壁是白色的,我覺得這樣就好了。另外,我把blanClass設為class,意思是classroom。
Y : 很符合這裡的形象。是B(笑)
- 從橫濱到威尼斯 -
“許多作家,包括我在內,都因此而蒸蒸日上。我現在想大聲說出來。 』
Y :我覺得blanClass流淌著B seminar的血脈,包括它是如何運作的,藝術家們是如何聚在一起的。這就是為什麼我想自己參加 blanClass。在過去的幾年裡,blanClass 開始使用現場藝術這個詞。
K :你在Shinkomura做的時候開始稱它為現場藝術,對吧?
Y :剛出現在blanClass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所以我真的很麻煩(笑)。
2010 年,當我第一次出現在 blanClass 時,我認為藝術家、觀眾和 blanClass 就像,“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那之前,人們正在創作繪畫、雕塑、裝置和其他在展廳裡觀眾可以隨時看到的東西。
在一天活動的有限時間裡,我突然陷入了直接向觀眾展示的境地,每個人都想那樣做。這就是為什麼我真的覺得我不知道他們在問我什麼(笑)。
但事實上,包括我在內的許多作家都從中脫穎而出。
我現在想大聲說出來。舉個例子,到現在為止我只想著拍攝和展示它,但如果只是一天,我就會開始想,“讓我們來做一個活動吧。”我計劃了一個派對之類的東西。我敢肯定除了我自己之外還會有一些藝術家的例子,但我覺得這種很好的匹配在過去幾年的 blanClass 已經發生了。那個怎麼樣?
2012.12.22 山城大輔舉辦聖誕派對[The Party in Picture in Picture in Picture.]
©2012 blanClass 波多野浩介
K : 起初,我想知道是否有人需要像所謂的行為藝術或音樂這樣的地方進行表演,但我很快就厭倦了只邀請這樣的人的規則,並決定下次再來。不是僅限於表演,變成了向我關心的人呼喚的形式。
一方面,我不喜歡對事情有所限制,但凡事都難免有條件,所以商量好條件後,我就讓他們盡量自由去做。它是一個地方,而且不是一個方便來的地方,所以我讓他們做了其他公司沒有做過的事情。
此外,我希望你做一些可以在一個晚上完成的事情,如果可能的話,即使它不是作品,我也希望你做一個實驗來尋求你一直在想的事情的輸出. 你說你很高興,問。
不過有些人知道B研討班是母公司,所以就算不說,“你是個實驗人”說不定就成了口號了。當然,我這麼說是因為我知道讓你隨意做某事是多麼不合理。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故意說“一個好的比賽誕生了”。我是那些對結果感到驚訝的人之一。
我說我幫原口先生的時候醒了,但是原口先生讓我什麼都別做。編造東西確實膚淺,如果是簡單的地方或者係統還好,但是如果你有什麼東西是絕對可以和別人分享的,那還是別碰其他的好。
當然,摔倒了總是要扶著的,但如果是捏著捏造的,那可就不行了。我認為更重要的是在讓自己屈服於現象的同時思考,而不是先考慮各種事情。
我認為這對我來說才是真正的藝術形式。而blanClass週末做的事情並不是最終目的地。
Y :在blanClass中,大家被邀請到小林先生創造的“空白”空間,試圖以某種方式創造支柱,試圖填補時間,以及從外部創造的類似“結構”的東西。當我看到它時,我認為它開始受到讚賞。
我想其中之一就是東京現代美術館的展覽“風起時,木桶店賺錢” ,我也參加了。
我不能說全部,但我認為 blanClass 所做的支柱也包括在內。
K :田中功起先生對我的影響很大,我也認為盛田博明先生和佐佐俊先生與blanClass的關係特別密切。
Y : 你這次威尼斯雙年展的作品也是作為活動在blanClass拍攝的吧?
K : 你帶到威尼斯的作品是用 blanClass 製作的。這並不是說我們和參與者一起記錄一個模糊的任務,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記錄下那裡發生的一些事情,並和我們一起拍一些照片……。
Y :這很有趣。當然,這是田中先生的獨創性,但他肯定認為blanClass可以做到。我不認為如果大學生突然聚集在某所大學做同樣的事情,它就不會變成這樣一個多元化的地方。換句話說,我認為這是一款由每個人在blanClass製作的概念與田中先生的想法完美結合而誕生的作品。
K : 當你和其他人一起創造一些東西時,實際上會發生不穩定的事情。我認為人們越來越渴望嘗試不穩定、優柔寡斷以及朝著與計劃完全不同的方向前進等事情。橫濱三年展的展覽中就有類似的東西。但它必須被修復。這就是為什麼我認為我想在此之前嘗試使用 blanClass。
Y : 在橫濱市井土谷創作的作品在威尼斯雙年展上獲得了特別獎,作為在這裡參與創作的藝術家,我感到非常高興。而且,我相信這種趨勢還會繼續發展。
- 關於 blanClass 項目“前往參議院選舉!” -
“我想做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做的事情,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做的事情?我想想想』
Y : 我認為這次活動系列的主題,參議院選舉,是新的 blanClass 實驗之一。你怎麼看?
K :嗯,在上次眾議院選舉之後,我在與各種藝術家互動時,我感到所謂的政治正在朝著一個方向發展。在這種情況下,雖然藝術處理政治問題是有風險的,但在其他地方很難做到的事情是可能的,比如實時將政治作為主題,即使是像我們這樣的地方。我認為這會很好。
所以這個項目的目的不是為了控制參議院的選舉,而是為了避免選舉後的恐慌。在 blanClass 的一個理念中,你在任何情況下想做什麼,或者在任何情況下什麼是必要的?我想考慮一下。我不認為這是真的,但我覺得藝術一直被認為是那樣的幼稚。外國藝術家經常問我,“為什麼日本藝術家根本沒有任何政治問題?”我真的不明白。““這就像俳句,所以有點難讀,所以我不認為你就能找到一篇通俗易懂的政治文章。”
Y :這很有趣。有許多藝術家沒有意識到他們被包裹在扁圓中。
K :日本的一切都是由這樣的設備組成的,所以它符合語法,不是嗎?亞文化也是如此,直到最近外國人才開始讀懂日本的亞文化。同樣,即使在藝術中,也總是有一些政治性的東西,但很難理解。但如果每個人都能讀懂,故事就完全不同了。即使在遠處也能被視為政治的事情以其自身的方式很有趣,但沒有必要讓每個人都特意去做。
Y : 當我被賦予參議院選舉的主題時,我認為我不能談論參議院選舉,所以我想用視頻信件的方式來舉辦活動。不知道會不會成功,不過這次我想自己成為一名表演者。
正如我在今天的演講中所說,我真的不知道,但我認為我必須從嘗試的角度出發。
所以,我想找到一個視頻源,作為我計劃在一段時間內完成的作品“Video Letters”的基礎。這就是為什麼我認為我在 7 月 6 日(星期六)的活動將類似於“我將製作一封視頻信函,講述我正在考慮製作名為‘視頻信函’的作品”。有一個元素是你在視頻中拍攝的內容將保留在未來。
您拍攝的內容會被記錄下來,您可以稍後觀看,也可以當場觀看您拍攝的內容...
K : 說你可以在現場觀看它很不錯,不是嗎?這是與電影最大的不同。
Y : 我認為這是一種讓你審視自己,或者讓你向別人展示自己的媒介。
我不想從這個地方為未來留下信息,但我想現在一定有我想留下的東西。
我想藉此機會在 blanClass 即將舉行的活動中第一次看到它。
- 作為藝術家的小林晴夫先生 -
“每個人思考的個人事物都是藝術,所以我們必須不斷地問他們它們是什麼。”
Y :我想問一下小林先生作為作家的部分。以我的愚見,我覺得blanClass活動本身就是你的作品,你怎麼看?
K :blanClass當然不是作品,但blanClass的“Class”除了“教室”的意思外,還有別的意思。 “等級”作為“等級”。有思考一個人站位的意思(比如作為藝術家的站位)。我想保留自己的藝術家身份,所以我不認為我會用另一個名字來標識自己,但我本來就不太積極地以自己的名義創作作品。我有。
這就是為什麼我從小就在創作作品時一直在合作。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認為匿名是好的。我小時候接觸過PH Studio和Dumb Type ,所以我也受到了那些東西的影響。
個人繼續作為個人存在,但這就是為什麼我不習慣藝術家的名字和作品直接聯繫在一起的方式,所以我不能主動。這就是為什麼我很自然地處於這個位置與每個人一起推出一些東西並出席它。我覺得有藝術家身份的人,除了創作作品,還有別的事可做。這就是為什麼我想一直這樣做(笑)。
另外,我在 B 研討會上幫忙的事實影響很大,而且有很多人從事通常不是藝術家工作的工作。
但他們中的大多數是藝術家。我父親安西茂夫先生、東野義明先生也是一樣,我覺得他們每個人都很有趣,我覺得他們是一個藝術家。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如果大家不去想,就難免會變成‘既有事物如何行事’之類的東西。
Y :對啊,只有白方塊裡的作品才叫作品,這沒什麼意思。
K :我不反對作品至上主義的觀點,但我認為藝術家所想的也是作品的本質。還有就是這個系統好不好,有沒有其他的方法或者能不能再造一個系統,我覺得還是要積極的去尋找。藝術本身的概念是極不穩定的,所以我要不斷地思考它到底是什麼。藝術是每個人獨立思考的東西,所以我們必須不斷地追問它是什麼,我們必須不斷地思考它,我們必須不斷地思考承載它的系統本身。
- 關於歸檔 -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想我必須考慮一下。 』
Y :不管是B seminar還是blanClass,我覺得我們是有意識地留下了一些記錄,比如網絡和書籍,但是因為它們沒有實體的形式,所以我們把它們保存下來,以便以後可以考慮。是這樣嗎?你的意思是?
K :寫一本 B 級研討會的書很奇怪,但不要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它是歷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認為你必須考慮一下。當然,最生動的是思考現在,這是正在進行的,但我也認為過去應該作為現在的問題來考慮。
這就是為什麼我想在未來盡可能主動地考慮檔案和內容。
並不是說我想把它作為信息存檔就可以放心,但我認為應該留下它,因為無論如何都沒有人能夠參加。
Y : 現場能到場的人是有限的,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麼,就不會發生。
K : 或用更強烈的意義來象徵或代替。
Y :我覺得這本 B 研討會的書也很了不起。它包含許多不同的人的著作,以一個人為證,而且事實經常被學生和老師所觸及。我希望從 B 研討會到 blanClass 的路徑以及迄今為止的活動在未來會更加明顯。
K : 如今,你可以在 YouTube 等上觀看各種內容,我也想以這種方式發送出去。還有,這三年半的時間裡,我已經和不少藝人建立了關係,所以我想和他們商量一下我們接下來可以做什麼。我開始懷疑是否可以與藝術家分享細節,包括做什麼和如何管理它。
Y :嗯,我想是時候換一個學期了。以不同於藝術博物館和畫廊的方式尋找藝術家與場所(策劃者)之間的新關係
我想我可能會去。
K :舉個例子,我現在想做一本電子書。我正在與Tatsuo Majima先生一起做一系列名為“擴展計劃”的講座和談話,我想知道我是否可以將其作為電子書出版......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發布了視頻檔案,但是 Ustream 已經繞了一整圈,它不再罕見,所以我想知道是否還有其他可以用文本來完成的事情。
我想創造一些新的東西,這也能為藝術家賺錢。
B Semi和blanClass在橫濱這片土地上紮根培育。
通過這次採訪,我覺得我能夠發現那些隨著時代而改變的東西,也能發現那些沒有改變的東西。
而 blanClass 目前正在進行中。
現在總是成為過去,歷史是過去的積累創造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希望你們親眼看到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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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活動已結束。 >
“新ID伽耶”
從京急線井土谷站步行約2分鐘
在去blanClass的路上穿過十字路口後在左邊。 (為了方便店鋪,我們將避免發布地址和聯繫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