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立式酒吧文化 Vol.5 “邊界與交流”

2015.5.8 文:Akiko Inoue 攝影:Masamasa Nishino
藤原千香
編輯、評論家、BricolaQ 總裁。 1977年出生於高知市。 12歲獨自移居東京,開始在東京獨自生活。之後四處走動,在一家出版公司工作後,成為了一名自由職業者。負責編輯武藏野美術大學公關雜誌《mauleaf》和世田谷公立劇場《Caromag》。與Chikara Tsujimoto 共同編著<Architecture> 的Book Guide(名月堂書店)。與德永恭子合著《最強劇場論》(新社明日香)。目前居住在橫濱。戲劇中心F的成員。此外,他還在手拿遊戲書走遍城市和半島的各個地方創作了“演劇探索”。
Neji Pijin|Pijin NEJI
1980年出生於秋田縣。 2000年至2004年隸屬於大樂大學,師從赤司麻呂。以在舞踏中培養出來的獨特身體素質為基礎,他呈現了對自己身體進行微觀處理的獨舞和對身體進行物質處理的編舞作品。近年來,他一直在觀察創造歌舞的系統,提取個體身體和生活中積累的元素,並嘗試將現代舞創造為現代都市中的民間表演藝術。 2011年,他獲得了橫濱舞蹈集EX評審團獎和Festival/Tokyo Public Program的F/T獎。出現在 Joseph Nagy、FAIFAI、ASA-CHANG & Pilgrimage、Toshiki Okada 的作品中。

這次,我們將在距離綱島站步行 2 分鐘的站立酒吧下田商店與舞踏舞者和編舞家 Pijin Neji 進行隨意的聊天。我們的領航員 Chikara Fujiwara 在我們從馬尼拉居住返回日本的第二天就趕來見我們。寧次先生擔心藤原先生見面時臉色發紫,但也表示自己在完成從京都到韓國再到福岡的考察後肚子痛。 Tachinomi Culture Vol.的主題
Chikara Fujiwara(以下簡稱藤原) :嗯,看來日本已經降溫了。
Neji Pijin(以下簡稱Neji) :今天很熱,不是嗎?
藤原:今天的主題是跨越舞蹈和戲劇的界限,來回穿梭於韓日之間的寧次同學。此外,當您超越國家和邊界時,您將嘗試通過交換貨幣兌換等方式生存。我設置它是因為我想听聽 Neji-san 對這種界限和交流的看法。
寧次:首先說到“界線”,Chikara-san也在從馬尼拉回家的路上身體不舒服,但我從一個星期前就開始胃病了……我在韓國和京都看到了很多東西,但我無法消化這些信息。在京都看了當代藝術,在韓國看了密陽阿里郎節,在去福岡看舞友手塚夏子的路上順道去了一趟,扔了。這就是為什麼我過去一周一直在五臟六腑沒有界限的情況下度過。今天,我想吃米糠醬菜,吃乳酸菌,邊說邊把內臟一點點切開。
藤原:原來如此(笑)。
那麼,讓我們乾杯吧,好嗎?
寧次:是的。
乾杯~~!

藤原:即便如此,搬家還是很困難的。
寧次:特別是因為我只能看到眼前的東西,所以當我在另一個地方停留和工作時,我無法考慮東京。我目前在東京做作品,但我沒能把我在韓國所做的帶回東京好好利用。
藤原:我的情況完全一樣。在馬尼拉的時候,我不想看日本新聞。
寧次:所以現在,讓我們在這裡享受吧,綱島。
藤原:是的(笑)


在下田商店,入口處有一個托盤,您可以將想吃的東西放在上面,然後帶到收銀台。
如果你在後面的配菜角點菜,店員會把配菜加熱後再給你。
桌上或冰箱裡沒有的烤雞肉串和油炸食品會在點餐後煮熟並端給您。
寧次:好久沒說病了,去年6月在釜山拍戲的時候,因為壓力大得了尿道炎。鐮山人總是和一個人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和別人的界限很鬆散。甚至當我想一個人思考時,一些人會走進房間用蹩腳的日語說“你喜歡 AKB 中的誰?”。很痛苦。那時,我意識到自己和他人之間的界限,我認為消除自己之間界限的人工技術對我來說可能是舞蹈。我再次確認我喜歡跳舞,以此來為現場服務,融入運動,成為我自己的一部分。
藤原:啊,我好像有點明白了。澳洲人和美國人也來到馬尼拉,他們都很善於交際,所以比如我一個人在咖啡館工作的時候,他們總是和我說話。感覺很自然。至於菲律賓人,他們喜歡說話,所以他們會和你說話(笑)。但是當我生病時,我不想再說英語了。
寧次:帶菲律賓口音的英語怎麼說?菲律賓語? ?
藤原:菲律賓有7100多個島嶼,本土語言好像有172種,但在馬尼拉說他加祿語。帶有他加祿語口音的英語稱為 Taglish。相比澳洲口音,使用Taglish的人的英語是非常容易聽懂的。英語是菲律賓的官方語言,但他們都不是母語人士,所以說到英語,他們似乎有些陌生。通常,狀態似乎會變得痛苦,這被稱為英語恐慌。
那麼,我們要不要馬上去參加第二杯?
寧次:好。我很好奇 gari highball,但是......
藤原:那我去烏龍高中。

Gari highball,加里高球
寧次:誒!加里就是這個加里!我認為這是一個鬆脆的高球(笑)。

關於口音:Tatsumi Hijikata 和 Shuji Terayama
Fujiwara :繼續前面的內容,菲律賓人可以說很好的英語,部分原因是國家政策。換句話說,我總覺得我會不止一種語言。太棒了。
寧次: Chikara-san,你來自高知,對吧?土佐方言和標準方言有什麼區別嗎?
藤原:哦,那是完全不同的。秋田方言和標準日語呢?
寧次:我好像有時會進入語調。 “Ka-”變成了“nga-”。不過,雖然口音和標準日語的區分很容易理解,但實際上口音在前,標準語在後,所以在表達上很奇怪(笑)。
藤原:當然。順帶一提,寧次先生之前曾指出,秋田縣的舞踏藝術家土方辰巳的口音與曾經失去口音的人的口音是一樣的。
寧次:是的。我認為土方先生是積極融入東北的人。他是一個非常敏銳的人,有現代舞背景,他創造了一個全新的術語,叫做“舞踏”。這是一個偉大的發明,我認為它真的是經過深思熟慮和突破的。
說到方言,土方的葬禮好像是記錄了土方說話聲音的唱片。一家公司製作了一張 CD,現在它的交易價格相當高。就個人而言,我能夠與之前被神化的土方同學保持距離。它變得
藤原:原來如此。對了,同樣是東北人的寺山修二呢?
寧次:我不認為寺山先生的口音是他造成的。我是比當地人更容易聽到的類型,
感覺和土方同學的操作不一樣。不知為什麼,我真的很喜歡他說話的方式,那是他身體動作和津輕口音的混合體。
藤原:可能和今天的主題“交流”有關,但是當你在某個地方時,你會吸收很多東西,通過與周圍的人交談,你的話會有不小的效果。你是會接受它,不是嗎?個人身上還殘留著各種地方的痕跡,想想就很有趣。
戲劇作為媒介
寧次: Chikara先生,這次去馬尼拉是為了《演劇探秘》的駐場製作吧?
藤原:是的。 TPAM2015之後,我受那邊導演的邀請,參加了一個叫KARANABAL2015的年輕節日。實際上,這個節日似乎是一個三年計劃。今年是該項目的第一年,所以我專注於研究,並展示了一個短片,結合了我在馬尼拉每天拍攝的鏡頭和我在那裡採訪的故事。
寧次:嗯,順便問一下,你最初創作《圓月任務》的靈感是什麼?
藤原:這一切都是從井戶谷的藝術空間 blanClass 的請求開始的。 (笑)小時候看過很多遊戲書,覺得在外面玩應該會很好玩。然而,在馬尼拉,存在安全問題,我認為我可能無法做同樣的事情。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太關心格式的原因。
所以,我不知道你們是否有共同點,但寧次桑最近一直在談論“媒體”。其實我也認為“演劇探索是一種媒介”。可能因為我本身就是編輯,我覺得通過Engeki Quest可以和各種各樣的人交流,或者收集各種各樣的東西,打包,編輯。寧次桑,“媒體”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寧次:現在所謂的媒體都不是媒體了,對吧?有必要識字嗎?這就是為什麼我相信戲劇現在可以扮演這個角色。我認為當今世界上發生的事情可能不會影響我們的身體,但從簡單的意義上講,就像在劇院看一場戲劇讓你了解世界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一樣。我說的是媒體。
藤原:啊,作為反映當今世界的東西。
寧次:是的。就算什麼都不想的活著,身體裡也應該寫著什麼吧。至少那是我想要關注的。
事實上,在 2003-04 年左右,當我拼命想趕上當代舞界的時候,我對當今世界正在發生的事情有一種模糊的感覺。我去看的作品沒有解決社會問題或處理政治信息,但觀看它們讓我有一種了解當今世界正在發生的事情的感覺。作為觀眾的我。這就是為什麼我認為當時的現代舞運動起到了一種媒介的作用。當時有一種感覺,去了ST點,就明白了些什麼。
藤原:太厲害了。您認為去 ST 景點可以了解現代日本嗎?
寧次:是的。真的是那樣的感覺。但是現在,我覺得戲劇,而不是舞蹈,正在扮演這個角色。

藤原:最近我上了幸榮良的《猴子戲劇論》課程,裡面談到了“戲劇在古希臘的作用”。我覺得從你說的意義上來說更接近於媒體。比如給雅典市民看一齣戲,內容是“現在斯巴達發起進攻,我們該怎麼辦?”對吧。
寧次:我覺得這個話題和那個有關,但我實際上去韓國是為了看密陽阿里郎節。聽說密陽百中海苔可以觀看表演,所以沒有參加正祭,而是去看了表演。密陽阿里郎節的落幕是一場氣勢磅礴的多媒體秀,從河邊吹來的霧氣,河水深處的山面,山頂的寺廟被點亮,激光燈光一起上演.我來了與激光燈一起播放的還有在殖民時期被日軍壓迫的朝鮮人民被密陽義警團拯救的小品。當然還有日本兵役,還有當地人被槍殺的長鏡頭。
剛開始看的時候以為是宣傳劇,但是回到福岡跟朋友手塚夏子說的時候,原來是關於“健康的民族主義和不健康的民族主義”的。也就是說,韓國是健康的,日本是不健康的。希臘戲劇的故事也是如此,只是我們按照消化自己過去陷入的悲劇歷史的過程,把它變成戲劇,一遍又一遍地看。所以絕對不是傳銷。這也與戲劇本身是一種媒介這一事實有關,但我認為正確地觀看戲劇並不是反日教育,但戲劇仍然是必要的過程。我。相反,日本相當擅長每年重置的能力,而不是看它或說“好吧,沒關係”。簡單來說,就韓國和希臘而言,我想說劇院是一種讓你看到不想看到的東西的機制。
藤原:從這個意義上說,chelfitsch 的岡田先生最近在做的作品可能比較有意識。 “如何展示你不想看到的東西”。
寧次:我想知道這個過程是否也應該在日本進行。但是沒有人會看到...不知何故,日本的無知在某種程度上是拉丁式的(笑)。
藤原:我想知道它是從哪裡來的。我覺得那種“不想看”的感覺一定是在戰後……
寧次:日本人擅長在沒有人決定的情況下使事情順利進行。
藤原:應該是很古老吧,比如《被遺忘的日本人》(宮本恆一編劇)中對馬長老的故事就是這樣。他們本應討論某個話題,但他們沒有討論,而是不斷回憶“這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之類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得出了結論。
寧次:有很多事情是日本人不適合的。辯論或民主。
藤原:其實可以說全球資本主義已經進入,似乎我們要在全國發展經濟來響應它的要求,或者說我們要善於辯論。但是,即使我說“不做任何特定決定”的感覺對日本來說是一件好事,但也有一種感覺,即我們被置於一個如果不在一定範圍內做出決定就無法前進的社會。速度感。想起來,當我從馬尼拉回來的時候,一個美國人問我“我想你”用日語怎麼說。 ? ?
寧次:嗯……
藤原:在一個著名的故事中,據說夏目漱石將“我愛你”翻譯成“月亮很美”。如果“我想你”是一個古老的日本詞,我認為將它委託給和歌詩會更好地表達它。所以至少5-7-5是必要的,如果可能的話,5-7-5-7-7就更好了(笑)。
寧次:很長(笑)。很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藤原:你知道嗎?(笑)如果我們是一個需要5、7、5、7、7來表達我們感情的種族,那麼我們就會在全球國際競爭力的世界中落伍等等。但是,我不想那麼輕易地說出“我想你”。

與舞踏相遇
藤原:另一方面,我讀了一篇關於你為什麼第一次遇到舞踏以及為什麼你到現在加入大樂大學的採訪。)
螺絲:哈哈
我也會聯繫媒體的故事,但是在能劇中,有一種感覺,一種不間斷地流傳下來的表演藝術寫在能劇演員的身上,而不是“這個能劇演員的舞蹈” .我想。同樣,這不是我,而是“這藝術寫在我的身體上”的感覺,這就是身體是一種媒介的感覺。有一個節目叫做(病態的身體舞蹈),其中一個 96不能自己走路的 5 歲的祖母仰面出來,跳了幾分鐘就回家了。這非常好。隨著年齡的增長,一個人的歷史、他們從事的表演藝術、他們度過的時間都寫在了他們的身上,而不是成為一名舞者。所以我是一名舞者,但這不是舞者所做的。那種感覺對我來說很棒。馬上想到的人就是大野和夫。大野先生的自我被覆蓋在大野先生的身上。所以我覺得是大野一雄在幹,而不是大野一雄。我確信有一種到達那種領域並了解它的感覺,所以我想我想活那麼久。
藤原:原來如此。我認為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寧次從一開始就突然跳進了舞踏的核心。我想你可以說大樂大學館在 2000 年寧次先生加入公司時就已經成為歷史的一部分了,不是嗎?
寧次:這可能是真的。當我們談論舞踏技術時,重點是如何創建一個以不同於我們自己的方式移動的系統。簡單點說,不是“舉右手”,而是“舉右手”,“身體放在哪裡”而不是“站著”,“動腳”而不是“走路”。,那將會改變。我認為以那種方式將自己置身於“不是我”的境地是舞踏的一種技巧和特徵。所以我想這就是影響它的原因。
藤原:為什麼你一開始就覺得寧次桑那麼合適呢?
寧次:我想知道為什麼...
去看了大樂演講館的公演,當天就寫了簡歷寄了出去。我認為內心深處有一些東西,但當時並不重要,對我來說這只是角色扮演。我只是想成為那個!說。
藤原:就是這個!喜歡?
寧次:是的(笑)所以這是角色扮演。完全沒有錯。
藤原:嘿,我可以點檸檬酸嗎?
寧次:那我要一杯啤酒。哦,咖哩蓋飯是 100 日元。我也想吃那個!
我希望舞蹈是純真的
寧次:這和我之前說的希臘和韓國的戲劇風格有點關係,我覺得
我有一集...
有一天,我坐在火車上的優先座位上。我是那種如果有空位就坐優先座位的類型,但我是那種如果前面有人需要就坐優先座位的類型,但是那天它是空的,所以我坐下來讀了一篇平裝。不久,火車上就擠滿了人,但我全神貫注地看書,沒有註意到。然後我聽到一個聲音說:“等等”,當我向前看時,祖母就站在我面前。他旁邊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說:“餵,你,這是優先座。”所以,我說,“哦,對不起,”當然我讓出了座位,但你認為我當時做了什麼? ?
藤原:誒……我不知道...舌頭貼? ?
寧次:嗯,應該差不多了。我不是因為我想才這麼做的,但是當我未經允許就這麼做的時候,我很驚訝……但是那個時候,我表現得很糟糕。
藤原:啊……
寧次:我內心有這種渴望,我認為它在我的作品中表現得相當多。這就像一種習慣。我說的是使命感之類的東西,在各個國家創作作品,但是當我意識到這種感覺是創作的根源時,我很沮喪。但是我很沮喪,但我放棄了(笑)
藤原:你就是這樣的人嗎?
寧次:沒錯。所以我想說的是,當我去看別人的作品時,製作作品的人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那部分是製作它的人的那部分。我在那裡很感動。說不好,最近一直在說那種東西“不能用”。就是那種“不能用的東西”,所以連用都沒有。但是“我不會用它”不是一個很好的詞,所以我必鬚髮明一個更好的詞。
藤原: “不能用”對吧?
寧次:是的。接下來,我想談談舞蹈,但首先,回到密陽阿里郎節的故事,在多媒體表演小品的最後一幕中,巨大的韓國國旗投射在河面上,密陽山。這將是阿里郎的大合唱。到那時,一切都與民族主義有關,但最後每個人都圍繞它跳舞。當我看到它時,oba-chans 跳上舞台並自己跳 Okkejum(肩舞)。
藤原:啊~~~! ! !
寧次:那時候我覺得沒有民族主義,只是像膠水一樣的東西,我覺得舞蹈應該處理這種“不用的東西”。
藤原:哦。
寧次:即使是民族主義也不過是一個ondo。這是一個愚蠢的事情,但我希望舞蹈像那樣......
這就是咖哩的由來。
藤原:哦!驚人的!咖哩在家。

下一次部署
藤原:話說回來,你馬上就要在紅磚倉庫表演新作品了吧? .
寧次:沒錯。這次我是主持人,所以我會考慮各種各樣的事情。本來,我覺得有趣的點是意外發生的事情,比如意外。但是,那10個人可能會嚇得哭著回家(笑)。
藤原:太厲害了,好像(笑)
寧次:哦,是的(笑)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想。

NEJI PIJIN / 都市民俗娛樂
<此活動已結束。 >
日期: 6/25(週四)、26(週五)、27(週六)
地點:橫濱紅磚第一倉庫
* 詳情請見相關活動
寧次:另外,我現在感興趣的事情之一是考慮存在什麼樣的情況才能在看到和被看到的關係之外建立起舞蹈,並實際做到這一點。就是這樣。 .我認為劇院就是人們看人的關係,我認為這真的很好。但舞蹈不是關係本身。直到現在,我已經處理了由這種關係引起的身體反應。如果我繼續按原樣對待舞蹈,就會有一種我想擺脫這種關係的感覺。我覺得有一種感覺,舞蹈不需要被任何人看到。所以,舉個通俗易懂的例子,我想走向颱風眼,全身都被捲進去。此外,我認為與幾個人分享它比一個人做更好。比如大家得了流感,發燒40度,分享當時的身體狀況。
藤原:危險……但奇怪的是,當你感冒時,你會意識到自己的身體。
寧次:是的,我真的覺得這不是我。發高燒和發抖很痛苦,但很有趣(笑)。
藤原:不管你做不做,這都是一個讓你意識到自己日常行為的機會。
寧次:沒錯。所以,我正在考慮招募與我有相同熱情並且可以做這樣事情的人。
藤原:你打算開公司嗎?
寧次:是的。我認為聚集這樣的人並創建公司會很好。現在,我對此比創作新作品更感興趣。也就是說,您可能會突然想創作一部新作品,但這沒關係。
藤原:當然。但是為什麼限制在3年呢?
寧次:畢竟,在一個團體中是很艱難的。漸漸累了,不干了,你不討厭嗎?
藤原:我真的很期待那家公司。
嗯,寧次桑是一塊“滾石”(笑)。
寧次:哈哈。希望盡量沒有斜坡...
藤原:但總的來說,我認為“滾石”的比喻是隨著它滾動,它逐漸失去棱角,變得更圓……但寧次桑可能不是這樣。(笑)

結束
這裡是店鋪信息
這是我們這次吃的食物

而今天的推薦是

調味得當的炸肉排!
Standing Bar 下田商店
神奈川縣橫濱市港北區綱島西1-6-4
電話: 045-593-6437
營業時間: 16:00-24:00 (LO 23:30) *週日營業
交通方式:東急東橫線綱島站西口步行2分鐘